有良知的人應該盡力反對一切事物的制度化、統一化。我們的責任不是在同化一切，而是在使萬物各得其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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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追尋自我的人往往不善於「適應社會」。一個善於適應社會的人卻永遠不能發現自我，但可以獲得高官厚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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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必問：「我的處世態度對不對？」這類問題沒有答案。每一種態度都對，因為它們是整個人生的一部分。
我應該自問：「我是我，我的問題和需要與他人不同，我應當如何安排此生？如何善用此生？」當我確切自省，我的答案當如是：「既然我是我，我不必羨慕也不必輕視別人，我不必擔心我的存在是否「正確」，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反對，我也必須承認那就是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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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相信世界上有一種適用於所有個人的法則。法律與規範不是為個人所設，而是為群眾、國家、集團所設。真正特立獨行的人雖然遭到較多的困難，卻也享受到更多的喜悅。他們也許沒有在群眾中的安全感，卻可盡情騁馳於精神的領域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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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類──指大多數人──總是和少數追求至善至美的人作對，因為群眾往往是既不好也不壞；他們麻庳遲鈍，最恨別人觸及他們的良知。
追求更高境界，克服自我主義和惰性永遠是少數個人的事，不必以此要求眾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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肯定你自己，肯定你的與人不同之處，你的感覺、你的命運！此外別無他法。這樣做會帶來何種結果我不知道，但必將引導你至生命、真實及無可避免的命運。你也許會發現這樣做難以忍受，痛苦不堪；但是這一條路呈在每一個人面前，許多人每念及此便感到好受一點──起碼我自己如此。
如果，經過理智的考慮，你要逃避自己的命運及天性，想要尾隨「大多數人」，這是辦不到的。真那樣做了，你的成功不會長久，但是失望將比現在更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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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究竟有沒有意義並非我的責任，但是怎麼安排此生卻是我的責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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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把混亂變為秩序以前，我們應當先認清混亂，經歷混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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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尊嚴取決於他是否能知其不可而為之，不幸的是他將遇到世俗的困擾與阻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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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不應尋覓，而該去發現，不應批判，而該沉思，了解，吸收消化我們己經擁有的。我們應該覺得與宇宙萬物息息相關。唯有如此，我們才能與自然建立起真正的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