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叔夏/九歌
言叔夏,1982,小我三歲。
同是同一世代的人,待過同樣的城市,但篇篇讀來卻有股冷冷地,淡陌的感覺。
就像書名般,生活中似乎真的沒有什麼深刻的印記。那是種空白,空無,寂靜日常。
日子久了我漸漸理解這樣的生活其實無異於盆栽。沒有長大的野心,也沒有換盆的願望。在一般人眼底,它甚至乏善可陳,沒有過多關於文學的浪漫想像。因為過短的白日生活,我幾乎不上咖啡館,不去書店與電影院,不在房子以外的任何一處讀書寫作。離寫作最近的大概是放空,大量的放空,在漫長的白日裡我把自己放置成一個空空的容器,什麼東西都裝得進來,卻什麼東西也都沒有裝盛。那樣的生活是由大量的「沒有」所堆疊出來的。而因為這許多的「沒有」,我從來沒有像那時那樣真正地感覺過自己的富有。
-〈沒有的生活〉p71
生活是一只巨大的容器,
容器內是什麼也沒有的。
什麼也沒有,就是最完善的自由。
仍是較愛黃麗群的散文,和自身的經歷有更多的共通處。